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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獻章 明朝思想傢

陳獻章 明朝思想傢

中文名:陳獻章

別 名:碧玉老人、玉臺居士、江門漁父、南海樵夫、黃雲老人

國 籍:中國

出生地:廣東新會都會村

主要成就:開明儒心學先河創茅龍筆和茅龍書法

代表作品:《慈元廟碑》、《忍字贊》、《戒色歌》、《戒戲歌》、《戒懶文》

陳獻章生於公元1428年11月27日(明宣宗宣德三年十月廿一日),卒於公元1500年3月9日(明孝宗弘治十二年二月初十),享年七十三歲,他的一生充滿瞭坎坷與不平靜,幾次科舉不中,一身學問但仕途無望。他生活的年代,正是明朝初期向明中葉的歷史發展過程,他的大半生時光,是在王振弄權、土木之變、英宗復辟等社會動亂中度過的。在當時,商品經濟有所發展,為封建社會註入新的發展機遇,而在這段時間,也是一個學術氣氛沉悶的時代,宋以來的程朱理學占據瞭意識形態的統治地位,思想界如同一潭死水。而陳獻章在思想學說的創立,打破瞭程朱理學原有的理論格局,使明代的學術開始瞭新的階段。陳獻章幼年時期已十分聰明伶俐,很有靈性,他讀書識字很快,一目數行,過目不忘。早年熱衷科舉,二十歲那年春天在童試中考中秀才,同年秋天參加鄉試,考中第九名舉人。1448年(明正統十三年)四月入京會試中副榜進士,被選入國子監讀書。1451年(景泰二年)、1469年(成化五年)2次參加會試,均不中。景泰二年落第後前往拜江西程朱理學傢吳與弼為師,精研“古聖賢垂訓之書”。半年後,他回歸白沙村築陽春臺為書室,專心讀書,其思想逐漸由崇尚讀書窮理的程朱理學轉向主張求之本心的陸九淵心學。成化二年秋末,陳獻章重遊太學,因有感觸而寫出《和楊龜山此日不再得詩》,國子監祭酒邢讓大加贊許,譽為“真儒復出”,自此他的才名大震京師。但3年後他第二次參加會試仍名落孫山,由是決意棄絕仕途,返回故裡移志於治學。陳獻章回到白沙後,專心在傢鄉講學授徒,名氣日增。成化十七年秋,江西按察使陳煒、提督學校按察副使鐘英等學政要員聘請陳獻章到白鹿洞書院擔任掌教,但最後被陳獻章以理學思想和教學方法與朱子相差甚遠為由婉拒瞭。成化十八年先後受到廣東佈政使彭韶、巡撫都禦史朱英的推薦,憲宗下詔征用。陳雖應召赴京,以奉養老母為由力辭,憲宗遂授以翰林院檢討銜,而允其返歸白沙村。此後至卒,他一直居留鄉間,聚徒講學。其間,陳的思想又發生瞭新的變化,他不但主張靜坐室中,還提倡“以自然為宗”的修養方法。他所說的“自然”,即萬事萬物樸素的、本然的、無任何負累的、絕對自由自在的存在狀態。他要求人們善於在這種“自然”狀態中無拘無束地去體認“本心”。他極力倡導“天地我立,萬化我出,而宇宙在我”的心學世界觀。陳獻章心學的出現,標志著明初程朱理學統一局面的結束,也是明代心學思潮的開始。它和後起的王陽明的心學,共同構成瞭明代心學的主要內容。對陳獻章的哲學思想屬唯心還是唯物,在學術界有不同看法,需深入研究。 陳獻章在治學和教育上,頗有影響,成為明代著名的教育理論傢。如他的“貴疑”論,在教育理論上,就很有價值。他說:“前輩謂‘學貴知疑’,小疑則小進,大疑則大進。疑者,覺悟之機也。一番覺悟,一番長進”。他主張讀書要敢於提出疑問,求之於心,進行獨立思考;不要迷信古人經傳,徒然背誦書中一些章句。他說:“抑吾聞之:《六經》,夫子之書也;學者徒誦其言而忘味,《六經》一糟粕耳,猶未免於玩物喪志。”他告誡學生,在治學和求知的道路上,“我否子亦否,我然子亦然。然否茍由我,於子何有焉?”他認為如此不用“心”求學,對自己是不會有任何收益的。他一生致力於授徒講學,弟子遍天下。為表彰其在學術上的重大貢獻,1585年(明朝於萬歷十三年)將陳從祀孔廟,追謚文恭。其平生著述,後編為《白沙子全集》傳世。

陳獻章是廣東新會都會村人,少年時隨祖父遷居白沙鄉的小廬山下,故後人尊稱為“白沙先生”。陳獻章出生於小康之傢。祖父名永盛,號渭川,“不省世事,好讀老氏書,”父親名琮,號樂蕓居士,善吟詩作賦,喜過隱居生活,27歲便英年早逝。母親林氏,24歲喪夫,生下遺腹子陳獻章後,撫育孤兒,操持傢事,終生守節。獻章幼時,體弱多病,自稱“無歲不病,至於九歲,以乳代哺”,特殊的傢庭環境,使陳獻章對母親特別孝順。成化十九年應詔上京,後接到傢中來信稱母親病重思念兒子,遂向皇帝上《乞終養疏》,為患病陳請,乞恩終養事,成化皇帝以陳獻章孝義所感動授其翰林院檢討,準其歸傢侍奉母親。“非母之仁,臣委溝壑久矣。臣生五十六年,臣母七十有九,視臣之衰如在襁褓。天下母子之愛雖一,未有如臣母憂臣之至、念臣之深也。”“臣母之憂臣日甚,愈憂愈病,愈病愈憂,憂病相仍,理難長久。臣又以病軀憂老母,年未暮而氣已衰,心有為而力不逮,雖欲效分寸於旦夕,豈復有所措哉!”(《乞終養疏》)

陳獻章年少警敏,讀書一覽成誦,而且勤奮好學,19歲應廣東鄉試,考得第九名舉人,21歲參加禮部會試,考中副榜進士,入國子監(中國古代設立的國傢最高學府)讀書。後來,雖然兩次赴京參加會試都落選瞭,但陳獻章對於追求學問卻始終鍥而不舍。27歲那年,他聞說撫州臨川郡地方,有位著名學者康齋先生(原名吳與弼),學識造詣很高深,讀透瞭朱熹編輯的《伊洛洲源錄》之後,還精究宋、明理學的源流,明聖人之道,復孔、孟之傳。陳白沙為瞭拜訪名師,不怕長途跋涉,越庚嶺,過梅關,抵達贛州(今江西省)。他先順贛水而上,經吉水到瞭清江,上瞭岸再由陸路來到崇仁縣,終於找到那位棄官不做,寧願在傢講學的吳與弼先生。 吳與弼治學很嚴,他要求學生在學習態度上必須專心一致,不容精神渙散,思想要集中,靜時修養,動時省察,務使內心湛然虛明。陳獻章見瞭很受啟發,得益不少,但對於吳與弼關於《易經》的分析,陳白沙未得滿意。第二年,他就拜辭吳老先生回歸江門白沙村,在小廬山麓之南,建築成一間頗具規模的書舍,題名“春陽臺”。從此,陳白沙一心隱居,專心讀書,足不出戶。為瞭減少對他的幹擾,傢人就在墻壁鑿瞭個洞,飲食衣服,均由此洞遞進。白沙村面臨蓬江,後枕小廬山,村前村後,青葵筱竹,隨風搖曳,風光旖旎。村外有條天沙河,河裡有不少晶瑩雪白的沙,白沙村因此而得名。陳獻章隱居春陽臺苦讀經典著作,探討先人哲理,寒來暑往,秋去春來,正是:野鳥飛窗靜,春歸蝶未知;蟬鳴風入夏,冬日月影斜。不經不覺,整整度過瞭十個年頭。

陳獻章經過十年苦學,靜坐冥思,舍繁取約,把握心與理吻合的關鍵,學問與修養,獲得飛躍的進步。 1465年(明成化元年)的春天,陳獻章決定在春陽臺設館教學。這消息一傳開,近者鄉村,遠者鄰邑,學生慕名而來,其門如市,白沙村頓時熱鬧起來。陳獻章的教學方法與眾不同:一、先靜坐,後讀書;二、多自學,少灌輸;三、勤思考,取精義;四、重疑問,求真知;五、詩引教,哲入詩。開學以後,絕大多數學生都勤懇用功,但亦有個別沾染瞭酒色、浪蕩和懶惰的,陳獻章就編瞭《戒色歌》、《戒戲歌》、《戒懶文》等幾首詩歌給學生誦讀,作為座右銘。諸弟子,聽訓誨:日就月將莫懶怠。 舉筆從頭寫一篇, 貼向座右為警誡。陳白沙是明代著名的詩人,其詩以自然之學為本,其詩的格調清高,淡逸瀟灑,悠然自得,有陶淵明、邵康節、周濂溪、程明道的涵理深邃的風范。陳白沙給予詩以形而上的哲學評價“受樸於天,弗鑿於人,稟和於生,弗淫於習,故七情之發而為詩。雖匹夫匹婦,胸中已有全經,此風雅之淵源也。”陳白沙好以詩論道,蔚為詩教,此其詩學之最大特色。屈大均在《廣東新語》終評謂“粵人以詩為詩自曲江(唐張九齡)詩,以道為詩,自白沙始”。陳白沙的詩句,多涵哲理,後世學者為研究陳白沙的理學思想,多從其詩作的一鱗半爪中探索出來。

1466年,陳獻章接到順德縣錢溥一封信,規勸他趁新任皇帝復禮施教,整頓朝綱,考取功名,為社稷效力。於是決定再上京師,復遊太學。時年陳獻章38歲。國子監的主管官員是祭酒邢讓。他原來同陳獻章一起參加1448年(戊辰)科考,陳白沙考得副榜(等於備取生),邢讓考中進士,在翰林院當庶吉士,修撰皇帝的實錄,剛剛升為國子監祭酒。邢讓有意考試陳獻章的學問,讓他作首《和楊龜山<此日不再得>韻》詩。楊龜山就是北宋學者楊時,進士出身,官拜龍圖閣學士。他學問淵博,寫過一輯題為《此日不再得》的詩,名震遐邇。陳獻章凝神冥思,不多時,揮毫而就。詩成之後,朝中一班有志學問的文臣學士,贊嘆不已,爭相傳誦。邢讓稱贊陳獻章為真儒復出,遂向吏部尚書衛翱推薦陳獻章到部裡當司吏。後來,陳獻章果然接到任職的官諭,但卻是吏部衙門當個日捧案牘、抄繕校核、封發遞送的低級小吏。陳獻章為人耿直,由於不屑巴結朝中的權貴人物,受到權臣的暗算和陷害。正直的官員對陳白沙無限同情和保護。挨過四年後,陳獻章已經42歲,再次參加會試,也就因奸臣弄權應考失敗瞭,陳獻章決定南歸。1483年(明成化十九年),陳獻章55歲瞭。因為得到兩廣總督朱英、廣東左佈政使彭韶等的推薦,要上京應詔,為朝廷獻力。經過半載旅程,到達北京。那時已晉升為吏部尚書的往日與陳獻章存有矛盾的權臣尹旻,還心懷仇恨,盛氣凌人。陳獻章隻好稱病,要求延期應詔。最後,寫瞭一份《乞終養疏》給憲宗皇帝,請求批準他回傢侍奉年老久病的母親。皇帝被《乞終養疏》那篇文章感動瞭,覺得陳獻章不但學問好,而且孝義堪嘉,準許他回歸養母,還封贈他一個“翰林院檢討”的官銜。

陳獻章返回新會,與老母妻兒及兄長獻文共敘天倫之樂。從此,陳獻章一心研究哲理,重振教壇。這時候,陳獻章的名聲遠播,四方學者都紛紛前來要求執弟子之禮,入學受教。陳獻章設教十餘年,不少學生得益於他的教誨,成為朝廷的棟梁柱石,“嶺南學派”亦於此形成。陳獻章一生清貧,都禦史鄧廷纘曾令番禺縣每月送米一石,他堅辭不受,說自己“有田二頃,耕之足矣”。又有按察使花巨金買園林豪宅送他,他亦委婉回絕。以後,陳獻章就一直隱居,侍奉老母,繼續致力講學,培養瞭不少人才。後來身兼禮、吏、兵三部尚書職務的重臣湛若水,以及官拜文華閣大學士卒贈太師的名臣梁儲,都是他的入室弟子。其它弟子有李承箕、林緝熙、張廷實、賀欽、陳茂烈、容一之、羅服周、潘漢、葉宏、謝佑、林廷瓛等。陳獻章有較高學知修養與誨人不倦精神,本著“有教無類”的宗旨,“至子浮屠羽士商農仆賤來謁者,先生悉傾意接之,故天下被化者甚眾”。“四方來學者不啻數千人”。給學生講授經、史和文學專科,力創新旨,惟務實際,不尚聲華,與萎靡不振的傳統官學派背道而馳。講學之餘暇,與學生於曠野練習射禦,居鄉數十年,過著清淡的教書生活,正如在《詠江門墟》詩中所寫“二五八日江門墟,既買鋤頭又買書,田可耕兮書可讀,半為農者半為儒”。在長期的教育實踐中,提出瞭不少頗為精辟獨有的見解,對明朝中後期曾產生積極的影響。陳白沙極其重視教育對社會的作用,強調培養人才和合理使用人才的必要性,曾給各縣撰寫學記多篇,屢次強調務必廣設學校為國傢育才,主張廣修學政以張道義。提出“自古有國傢者,未始不以興學育才為務”,“治天下以正風俗得賢才為本,彼學政之不修,斯道之難立,後生無所興起,無所造就之功,然則風氣何由而正?賢才何由而得耶”?

1500年(明弘治十三年),陳獻章病逝於故土,終年72歲,謚號“文恭”。1574年(明萬歷二年),朝廷下詔建傢祠於白沙鄉,並賜額聯及祭文肖像。額曰“崇正堂”,聯曰:“道傳孔孟三千載,學紹程朱第一支。”1585年(明萬歷十三年),皇帝又詔準其從祀孔廟,據考證在嶺南地區的歷史人物中,能從祀於孔廟者,隻有陳白沙一人而已,故有“嶺南一人”、“嶺學儒宗”之譽。陳獻章在新會的遺跡很多,除“楚雲臺”、“春陽臺”、“廬山書院”、“嘉會樓”等早已湮沒外,尚存有“白沙祠”、“碧玉樓”、“貞節碑坊”等,均為明代建築。其中貞節牌坊且定為“廣東省重點文物保護單位”。此外還有“釣臺故址”、“ 白沙公園”等紀念建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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