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子都 春秋時期鄭國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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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名:明妮·魏特琳
外文名:Minnie Vautrin
出生地:美國伊利諾州的西科爾小鎮
1919年魏特琳應聘中國南京金陵女子大學,掌管校務,籌建新校園,並鼓勵學生走出象牙塔,獻身社會,為窮苦四鄰服務,譬如為鄰居婦女開課講授衛生知識,每周兩次為校園四周的貧民看病等,發揚光大瞭金女大校訓———厚生精神。魏特琳還利用休假到歐、美進修學習,把丹麥、荷蘭的成人教育推廣到中國,對中國女子教育功不可沒。
從1937年8月12日開始,到1940年4月,魏特琳幾乎每天都堅持寫日記,並每月定期將其郵寄給美國好友,以便她們更好地瞭解中國時事。當時在美國的好友認為魏特琳的日記很有價值,於是將它寄給俄亥俄州辛辛那提市的《同學》發表。20世紀80年代中期,人們在整理傳教士檔案資料時,發現瞭魏特琳日記原稿。90年代初,耶魯大學神學院圖書館特藏室的斯茉利女士,鑒於魏特琳日記具有極高的檔案史料價值,對魏特琳日記原稿進行瞭整理,並將其制成縮微膠卷,供歷史檔案學者研究使用。
由於魏特琳當時所在的金陵女子文理學院是專門收容婦女難民的難民所,在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期間,這裡成瞭日軍實行性暴力的重要目標,作為該難民所的負責人,魏特琳的個人親歷檔案———日記,就是揭露侵華日軍性暴行最具說服力的證據,如日軍屠城的第二天(1937年12月17日星期五):“又有許多疲憊不堪、神情驚恐的婦女來瞭,說她們過瞭一個恐怖之夜。日本兵不斷地光顧她們的傢。從12歲的少女到60歲的老婦都被強奸。丈夫被迫離開臥室,懷孕的妻子被刺刀剖腹。”如1937年12月16日(星期四)的一段日記:“我不知道今天有多少無辜、勤勞的農民和工人被殺害。我們讓所有40歲以上的婦女回傢與她們的丈夫及兒子在一起,僅讓她們的女兒和兒媳留下。今夜我們要照看四千多名婦女和兒童。不知道在這種壓力下我們還能堅持多久,這是一種無以名狀的恐怖。”
1937年11月11日夜,上海完全淪陷,日軍分三路撲向南京。在所經之處奸淫、虜掠、燒殺無惡不作。12月5日,日軍未經激烈戰鬥,就進駐南京各要鎮。上海“八·一三”事變後,國民政府為安全計,明令:“接近戰區各大學另籌開學辦法。”南京金陵女子文理學院地處南京市中心,吳貽芳校長和她的同事們經過商議決定:在校教職工分成兩大部分:一部分西遷辦學,一部分留校本部保護校產,救濟難民。留校教職工組成駐校維持委員會,推美籍教授華群女士為主任。其時,在南京的外籍人士絕大多數已逃離,留下的一二十位外國人挺身而出,組織“南京安全區國際委員會”。1937年11月中旬,日軍兵分三路向南京進逼。17日,魏特琳致信美國大使館,建議設立一個安全區,讓那些無法撤離南京的難民有一個相對安全的棲身之地,以躲避戰火。她在信中表示:“無論從地理位置或建築物的牢固性來說,金陵女子文理學院作為難民收容所是再合適不過瞭”。不久,由德國西門子公司南京分公司經理拉貝為主席的南京安全區國際委員會成立,接著又請求上海國際紅十字會和中國紅十字會承認,成立瞭“國際紅十字會南京委員會”,魏特琳為紅十字會委員。在日軍占領南京前,金陵女子文理學院也設立瞭婦女兒童難民收容所。華女士臨危受命,不敢貽誤。魏特琳自己說,她的日記是“抽空寫的———有些是在空襲的間隙寫的;有些是經過一天漫長而繁忙的工作後於夜晚寫的”(1937年9月26日),但這並不影響它的重要價值,反而讓後人欽佩她人格的魅力。
華群女士一面組織校內教職員工巡邏校園,一面請來在“國際安全區”服務的外籍男士輪流守夜。她自己更是日夜操勞,不是守在門房,就是被叫去阻止進校來奸掠的日兵,從他們手裡奪回中國婦女。她整天無法吃上一餐安頓的飯,無法睡上一個安頓的覺。不少日兵因此惱怒,拿著血跡斑斑的刺刀威脅她;還有的野蠻地打她耳光。華女士都忍受瞭,她自覺地承擔瞭保護萬餘名中國婦女兒童的重任,她說,金陵女院就是我的傢,我絕不離開。
1938年,國民政府授予她獎勵外僑的最高榮譽———藍、白、紅三色襟綬———采玉勛章。魏特琳在那緊張恐怖的日子裡,殫精竭慮工作瞭數十個日日夜夜。過度的疲勞與長期的精神壓力嚴重傷害瞭她的身體,她在此期間的日記中常常寫道:“太倦瞭,倦得連字都寫不出來,”“倦得無法思考”。她在救護瞭許許多多的中國難民與中國婦女以後,自己得瞭嚴重的精神憂鬱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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